现在该着急的是他们,折氏现在还端着呢,认为自己还有选择,实际上他们已经没有选择了。”
平子澄赶紧道:“先生能否说得更明白一些?”
苏允点头都:“道理很简单,种家也好,折家也罢,他们还以为自己有讨价还价的资本,但实际上接下来西北这块地方上只有一个势力,便是咱们。
大宋朝廷的力量将会被我们驱赶出去,折家与种家,他们都会被我们连根拔起,我们所在的地方不需要这种世家大族。
苏学会的宗旨你也是明白的,我们最终是要让天下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,而这些世家大族也好,将门也罢,都是食利阶层,若是我们为了一时的好处便接受他们,这跟我们的立国之本是有违背的。”
说到这里,苏允起身踱步,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,他不假思索道:“折氏不过是困兽犹斗,他们以为能借联姻与盐利换得世袭之权,却不知这正是世家的死穴——总想着将权力财富锁在家族高墙之内。”
他突然驻足,指尖划过案上堆积的税赋卷宗。
“你看这西北诸州,折家占着半数良田,佃户缴的租子够养三支大军,可每逢灾年,饿死的皆是折氏田庄里的人。”
平子澄面色凝重,展开一张泛黄的舆图:“先生的意思是,即便接纳折氏,也要……”
“要他们的地,散他们的兵,化他们的权。”苏允轻声道。
“折家军可收编,但必须打散重组;盐池收益要归公,折氏只能领一份俸禄。至于联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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