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可行闻言忽而警醒了过来——是啊,我本来便是要通过折可能将话传递过去给苏允,有其他人在,岂不是更有说服力?
顿时一股忌惮亦是放了下来。
折可行与顾昀拱手道:“顾将军,不怕您笑话,此次在下过来,实是我折氏遇到了巨大的危机,因此前来寻我兄长问个计谋。”
顾昀虽然年轻,但城府却是不浅,这倒是正常,名为副将,实为监军,能够做监军的人怎么可能单纯。
顾昀拱手回礼,笑道:“折将军所说应该是最近传言的折氏投了我延安府的事情么?”
折可行闻言苦笑道:“唉,人心鬼蜮,真是防不胜防啊,没想到如此危急之时,种诊不思同舟共济,反而如此自私自利,实在是令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”
顾昀闻言笑道:“我家经略没有举旗之前,何尝不是为了大宋殚精竭虑,可这大宋早就腐败不堪,人人只思自己的利益,,全然不顾国家的利益。
我家经略正是看出来这一点,因此大胆做下判断,大宋朝已经到了该当灭亡之时。
而我家经略不忍心国家倾覆之时天崩地裂祸及百姓,只好揭竿而起,希望在王朝垮塌之后,给兆万百姓撑起一片天!
种诊之流,不过是这腐烂巨木上的蛀虫,他们既无守土安民之能,更无力挽狂澜之志,此刻落井下石,正是想踩着折氏的骸骨,为自己谋取最后一点残羹冷炙!
以折氏如今的处境,在种诊等人的构陷下,要么被朝廷猜忌打压,要么被迫卷入无意义的内耗,百年将门荣耀,恐将毁于一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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