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他踏入我们的埋伏圈,诸君随我一同出击,定能立下不世之功!
到那时,西北局势逆转,各位的功名富贵,还会少吗?”
说罢,种诊将佩剑重重插回剑鞘,发出一声闷响:“从今日起,再有质疑军令、扰乱军心者,军法处置!
都回去整顿兵马,随时准备作战!”
将领们看着种诊坚毅的神色,听着他铿锵有力的话语,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,虽仍有不安,但也只能抱拳领命,退出营帐。
待众人离去,种诊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,额头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,他深知,这场心理博弈,远比想象中更加艰难。
种师道看出来自家叔父的内心的压力,亦是忧心忡忡道:“叔父,现在怎么办?还在这函谷关继续耗下去么?”
种诊轻轻出了一口气,压住心中的不安,道:“我们已经过了潼关附近丘陵地带,如今已经是进入函谷关路段.
苏允再不出现,咱们就要尝试着过崤山了,一旦过了崤山,前面便是一马平川了。
一旦让我们进入长安地界,有我们这五六万兵马与吕军国相呼应,到时候难受的便是苏允了。
到时候只要在长安附近跟苏允对峙,嘿嘿,延安府才多大的家底,哪里能够跟朝廷相比,耗他个一年半载,恐怕静塞军自己便要崩溃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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