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含章皱起了眉头道:“这是个大事,咱们是不是得先请教一下先生?”
周行己点点头道:“理当如此,不过事态紧急,咱们要做的事情太多,等候先生指导,恐怕是来不及的。
洛阳乃是大宋学术中心,此地除了程学之外,还有其他学术门派盘踞,已经形成了各种学阀。
咱们苏学想要在这洛阳站稳跟脚,就必须将这里的水搅浑。
因此,我建议发动一个今文运动,进行一场思想上的革新,革新洛阳学子的思想,如此他们才能够脱离窠臼,接受我们苏学。
所以,我认为事不宜迟,应该立即发起今文运动,然后写信告知先生,若之后先生若有处罚,我一人当之便是!”
段含章与戴洛书相互看了一眼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外使用这方式来议事,所议之事还是这等大事,让他们有一种宏大历史的参与感。
今日之事无论是议成与否,都将记载入会史之中!
想及至此,两人点点头。
戴洛书道:“具体该当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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