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允顿时有些错愕。
平子澄却是瞪大了眼睛,眼神之中带着愤怒:这老贼!果然是心怀叵测!竟是抢在了所有人的前头来劝进了,他想要独享从龙之功啊!该死!该死!
吕惠卿自然看到了平子澄的神情,但他心下却是没有畏惧,反而是心下嘲讽:老夫乃是归降之人,在战场上没有立功,想要在这里立足根基,就得剑出偏锋!
呵呵,你们倒是功劳显赫,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,就是玩弄权术的时候了,这一块上面,你们所有人一起上都比不上老夫,这个大功,老夫拿定了!
却见苏允摇摇头道:“吕公,汴京尚未倾覆。”
“汴京?”吕惠卿突然仰天大笑,袖中滑落一卷泛黄的竹简,“昔年陈胜揭竿时,咸阳宫阙比今日汴梁更加巍峨!
主公请看——”
他的指尖重重戳在竹简某处,义正词严道:“《商君书》有云:‘苟可以强国,不法其故;苟可以利民,不循其礼。’
当今天子昏聩,百姓十室九空,汴京的雕梁画栋下,埋着多少冻死的流民?”
他随机拍了拍手,身后的门生赶紧抬着朱漆木箱来到马车前面,随机掀开箱盖,箱盖掀开的刹那,秋日之下,顿时满街生辉。
只见箱子里有金光闪闪的短刀,有晶莹剔透的玉器,甚至还有青绿色的铜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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