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风裹挟着砂砾如钢针般抽打在静塞军将士脸上,高怀德的两万骑兵如铁灰色的浪潮,死死地定住了定州城中的十余万军队!
说来也是好笑,军书有云,十则围之,五则攻之,倍则战之。
明明人多势众的乃是西夏军队,但这西夏军队却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来,反而是这人少的一方对人多的一方虎视眈眈,尤其是这人多的一方还是最擅长野战的党项人,这种奇观若是宋廷君臣知道了,非得瞠目结舌不可。
不仅如此,高怀德还开始攻城了!
城楼上,赫连炽望着敌军阵中缓缓推出的巨型鹅车洞子,那木质框架足有三层楼高,裹着生牛皮的顶部尖锐如喙,能直接攀越三丈城墙。
他喉结剧烈滚动,手心的汗水把令旗攥得发皱。
“擂鼓!”他声嘶力竭地挥动令旗,城垛后的弩手扣动扳机,箭矢破空而出。
然而,对方阵中突然冲出千余轻骑,手持圆盾组成移动掩体,盾牌上的青铜兽面狰狞可怖。
轻骑踏着鼓点疾驰,盾牌交错间竟无一丝缝隙,将鹅车洞子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。
箭矢击打在盾面发出连绵不绝的闷响,如同雨打残荷。
赫连炽看着这一幕,心中着实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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