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惇轻轻吁了一口气,道:“他对汉唐以及当朝的官场制度研究极深,而且所站的高度极高。
他观朝廷之制度、赋税、军事科考等如同掌上观纹,虽说没有讲太多的细节,但其本质却是明明白白展现了出来。
甚至有些东西看似谋逆之言,他竟然在谈论君权与相权之间的……嗯,博弈,令为父眼界大开啊!
还有什么中央与地方的博弈的言论,呼,很是令人震撼,也令得为父茅塞顿开,以往很多不解之处,竟是豁然开朗矣!”
章若道:“所以,写得特别好?”
章惇点点头,道:“拿火盆来。”
章若吃惊道:“爹,你要烧了它?”
章惇点头道:“不能留,若是流传出去,苏允、乃至于苏子瞻,都得获罪!”
章若有些不甘心,道:“里面关于本朝的诸多论断,女儿觉得很有道理啊。”
章惇笑道:“切中时弊,甚至某些方面比安石公还要论述得更加深入,但有些论述太大胆了,简直近乎叛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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