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辙道:“阿允都开始逛青楼了,说明这孩子已经对女性有好奇心了,也是,十六岁了嘛,也没有父母可以做主娶妻,有这等想法也是正常。
咱们作为他的叔父,也该替他好好筹谋一下这个事情了,男人的成长都是从娶妻生子开始的。
咱们给他好好挑选一个好妻子,到时候不用咱们去逼他,他自然会想着封妻荫子了。”
苏轼一听,眼神顿时大亮,猛拍大腿,道:“我怎么没有想到,我怎么没有想到,哈哈哈哈,妙啊,还得是你啊,子由!”
苏辙笑了起来,道:“我也只是一个想法而已,但却是不知道哪家女合适,还得仔细探听一番。”
苏轼拊掌笑道:“这不巧了么,子厚最近跟我抱怨说,他的长女已经将近二十了,但眼光甚高,子厚给女儿说过几门亲事,但他女儿都不同意,因此十分苦恼。
我看他女儿眼光就算是再高,总也搞不过阿允吧,要不我寻子厚说说。”
子厚乃是苏轼的同榜同年,姓章名惇,与苏轼的关系极好。
苏辙诧异道:“子厚不是在服丧么?”
苏轼笑道:“服除矣,也是这几年给耽误了,子厚管家甚严,其子女都颇出色,尤其是这长女。
小时候我是见过的,长得粉雕玉琢的,十分懂聪慧,子厚也常常夸这长女颇类他自己,对其十分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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