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毛老妇双手紧握着尖镊和钉锤,兴奋得浑身颤抖,猩红的舌头上已满是粘液。
这未曾开封的气血仿佛已经刺激了她的味蕾,让她无法自拔,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。
一道慵懒而冷静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紧张氛围。
“两位苦心孤诣这么久,想必就是为了这一刻吧!”陈演斜倚着木门,双手抱胸,眼神淡然无波,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。
“你……你没死?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老头一脸惊恐,那因兴奋而紧绷的身躯经受不住这一惊一乍,已开始微微发抖。
手中的琵琶挂钩仿佛变得千斤重,再也难以找寻到正确的位置。
“我当然没死,死了的话,我又岂能进来?”陈演淡淡地回答。
“这不可能!这屋里屋外都有阵法加持,你怎么可能进来而我们却毫无察觉……”
灰毛老妇一双眼睛已然变得青紫,她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无所畏惧的年轻人,声音颤抖着。
“你是说外面的土行阵法吗?”陈演夸张地瞥了她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,“很抱歉,我这把剑,最是克制土行阵……因为,它正是那阵法的鼻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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