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薄没有进一步行动,逼退七人后,他抬头望向大祭司,“大祭司,我们之间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?”
“巫道之争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五瘟宗家大业大,但向来是你们道派一家独大,若是巫派从我手中衰弱,抑或消亡,我又有何面目去见祖先。”
“大祭司是否忘了,除了我们巫道两派之外,还有宗主总掌大局,怎么会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呢?”,张薄笑笑,似乎不以为然。
“哼!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?”
“宗主?呵呵,他一意玄修,寄希望能在十年内登顶准圣,若不是因为他不理俗事,我们五瘟宗又何至于此。”,大祭司嘴角露出一抹嘲讽。
“宗主年少早慧,素有大智,岂是我们这些下属能够揣测的......”,张薄皱了皱眉。
“多说无益,这五瘟石我是拿定了,张薄,给我闪开。”
话落,大祭司再也按捺不住,宽大的黑袍无风自动,一根蛇头拐杖如流星一般,朝着张薄冲去。
张薄面色不变,缓缓道:“剑起。”
辟邪剑如有灵动,冲天而起,划出一道长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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