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繇避席而答:“臣昔投靠陛下乃因敬重陛下韬略,以为陛下能有秦、晋之业便已难得。彼时怎敢妄想今日之尊!”
“丞相所言与朕相同,昔于上党时,本想保境安民,效窦融之事,归附天命之人。不料征战至今,竟已扫灭中国群雄,仅有五州贼豪未安。”张虞感慨说道。
“朕先敬丞相一樽!”
“岂敢!”
钟繇说道:“朝贺之时,理应由臣敬陛下,安有陛下敬臣下之礼?”
“虽无此礼,但诸卿功绩,朕莫敢相忘!”
张虞瞧向庾嶷,玩笑道:“不知胡妇为卿生下几双子女?”
闻言,庾嶷脸色刷了下红起来,尴尬说道:“二子一女,谢陛下爱护。”
“哈哈!”
张虞环顾席上文武,笑道:“昔朕至边塞任职,左右无文吏,庾卿因家境贫寒,不得不出仕养家。时北疆多风雪,日子多苦寒,朕忧庾卿难耐出走,遂出塞掠胡时,赐秀美胡女,以安其心。”
“呵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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