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簿说道:“袁奂不能敌刘备,何况你我?今城中兵马寡少,不足以据守,出降刘备可无性命之忧。”
“不可!”
功曹王干连连摇头,说道:“府君,唐王擒获陛下,今宛城人心思降。以干所料,宛城迟早被唐王所据。宛城如下,唐王必征刘备,而我江陵为伐南之关键,唐王岂会不遣兵马救援。况降唐王能得富贵,而若降刘,及被唐王所破,反恐有性命之危。”
惠衢满脸担忧,说道:“唐王初下宛城,必是安抚人心为上,恐唐王顾不得你我。关键今下城中兵马仅有两千余众,而刘备大军近有两万人,敌十倍于我,安能久守?”
“这~”
王干不知如何回答,遂看向相貌平凡,却气质出众的士人,问道:“士元可有高见?”
“士元一向足智多谋,今危急之时,可有保全你我之见?”惠衢同样看向庞统,关切问道。
庞统捋须而思,笑道:“以统观之,今下形势并非危急,反而乃是天予府君一桩大富贵。”
“哦!”
惠衢不能理解,问道:“卿何出此言?”
庞统指着沉下叫嚣的刘备军,说道:“刘备初破长沙,便兴兵而来,可见其用兵仓促。江陵城高沟深,如若全心固守,刘备纵起兵马围攻,亦不能破城。况我军兵马虽少,但霍笃有勇略,高翔有胆气。今府君如能重用霍、高二校尉,令民众坚守御敌,足以令刘备望城而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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