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自问深谙水战否?”张虞问道。
文聘愣了愣,说道:“大江之广袤,水战之精妙,非聘所能穷尽,聘岂敢自诩深谙水战!”
“善!”
张虞满意而笑,说道:“孤今拜将军为横江将军,先从降人中拣选五千善水性之卒成军,及孤下汉川,由卿暂统水师。”
“这~”
文聘犹豫了下,说道:“大王有所不知,五千兵卒仅够操舟舸,而不足以于舟舸上厮杀。昔世祖伐巴蜀,岑彭兴三万水手,三万步卒,五千骑卒。如大王有志大江,至少先有万人水卒,及募水民操持舟舸。”
“卿久历军事,可有降将知水战?”张虞问道。
“桥蕤!”
文聘说道:“桥蕤为豫州汝南人,生长于淮水畔,颇知江水脾性。旧时,袁公委桥蕤治水师,虽惨败于孙坚之手,但略有成效。”
“桥蕤为何败于孙坚?”张虞追问道。
“荆州精锐水卒尽数随孙坚入蜀,孙坚伐荆州时,仅有羸弱之卒能用,故惨败于孙坚之手。”文聘说道:“另外荆州水卒操练不精,常有舟舸谋图私利贩盐、走商,令兵卒无操练之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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