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攸瞄了眼面无表情的钟繇,暗忖:“自己应是参议军事,而庾嶷负责财权,而钟、杜二君莫非是共理政事?二人共掌政权,难怪钟元常不甚欢喜。”
因同乡之故,他深知钟繇其人,为人虽有国士之才,然性格圆滑。实际而言,圆滑的性格谈不坏,也谈不上好,但却不好揣测内心意思。
昔钟繇舍官北投,是为张虞之元从,旧时张虞出征之后,几乎执掌一切。而今需与众人共分权利,或许因此而不乐。
其实钟繇之所以不乐,除了部分权利被剥夺外,那便是张虞在设计国制时,未与他有深入的商量,仅是在关键职位上询问他的意见,自觉得被张虞忽略。
“呼~”
钟繇吐了口气,圆滑的他很快调整好心态。今张虞开国为君,与旧时情况不同,他需及时摆正自己位置,毕竟张虞为马上君主,难免会独断了些。
“殿下到!”
张虞身着便服,郭图随行左右,在众人行礼声中,端坐至御榻上。
“诸卿免礼!”
张虞虚扶众人,说道:“大典在即,而诸卿官职不明,经孤深思熟虑,欲效旧时府制,及仿后汉官制。故今招诸卿至此,便是为商议此事。如有不妥,望诸卿畅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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