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公所言有理!”
阎象说道:“然今大争之世,兵强马壮为先。张虞粗鄙好勇,但帐下兵马多精锐,当为明公之强敌!”
袁术不以为然,说道:“张虞与袁绍早晚一战,坐山而观虎斗,将是孤能取利之时。”
见袁术不知张虞帐下兵马的精锐,甚至有些轻视。阎象忍不住说道:“天下强兵,世人所畏者,有并、凉、幽之卒,及匈奴、屠各、湟中、西羌七种,而今被张虞所拥,以为爪牙。明公若不重视,往后恐会因轻敌而遭败。”
袁术神情微沉,说道:“荆楚以舟舸为先,张虞帐下骑兵虽多,但至水乡之地,亦难布置兵马。况丹阳兵马精锐,不弱北疆边人与羌匈杂胡。若以兵马骁勇与否而分胜败,今天下岂不已被董卓所有。”
说着,袁术见阎象还想继续说,便伸手打断说道:“用兵之事,孤自有思量,诸子勿要涨他人志气。”
“诺!”阎象郁闷而应。
从廊道溜达到屋内,袁术坐到榻上不久,便念及朝廷诸公,问道:“近来陛下与何人往来?刘玄德可有与陛下联络?”
“禀明公,陛下深居宫中,除偶与国丈董承往来外,便寡与公卿交际。而刘玄德则是在家耕作,不理朝廷变化!”韩胤说道。
袁术沉吟了下,问道:“诸君以为何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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