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巧合了!”
沮授捋须微吟,说道:“淳于琼与张杨几乎毫无交手,便轻易得到贡粮。而且从始至终,仅谣言张虞欲迎天子于安邑,而至今授未曾见到张虞兵马。毕竟若欲迎天子至安邑,凭张杨手上数千兵马,恐是困难啊!”
“公与之意,可是说张虞根本就无意迎奉天子?”袁绍反问。
“说不准!”
沮授摇头说道:“观所得消息而言,张虞有意迎天子至安邑,但观其所为张虞却是无意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
“或是张虞欲以天子为饵,引明公慌乱之下出兵京畿,而他与袁术便能联合征讨明公。”沮授说道:“当然,或张虞实有迎天子之心,今是为试探之举。”
“那公与有何想法?”袁绍问道。
沮授捋须沉思,说道:“依照之前所言,明公可静观其变,张虞若不出兵迎天子,则明公不如今岁休养生息,以待来年再征上党。去年数月大旱,冀州百姓为之饥饿,不宜开春动兵。而张虞出兵京畿,明公再出兵不迟。”
见沮授言之有理,袁绍微微点头,问道:“那淳于琼抢夺贡粮之事,当如何是好?”
“将淳于琼所得军士交于朝廷,并奉上双倍贡粮请罪,让朝廷自决是非!”沮授说道:“以授之见,今岁之重在于谋伐张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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