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瓒将身前的案几踹翻,骂道:“两万多人守卫燕山,尚有朱谨在右北平,今竟让张虞不到十日破了居庸关,真是一群无能之辈。”
容不得公孙瓒不生气,燕山就那几条路,随便派人不就堵住了吗?
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邹丹会那么轻易兵败,几乎是被张虞玩弄股掌之中。而单经率万人兵马的归降的行为,则是将他气得半死。
单经可是跟随他多年的宿将,当初他巅峰时曾让他出任兖州刺史,他打下幽州之后,出于信任让他率兵坐镇居庸关,今怎么也没想到单经会这么快投降?
单经其实真不太想投降张虞,而是受迫于形势不得不降。如果张虞死磕居庸关,单经会固守到底。然张虞绕道至南口,先斩邹丹,降服三郡,让居庸关成为孤城,这让单经难免产生心理动摇。
故单经在收到妻子的书信之后,因有亲情的加持下,单经的心理防线被瓦解了,于是单经便顺势降了张虞。
“明公息怒,今下之关键在于如何击破张虞,收复被二人所据诸郡!”关靖劝道。
公孙瓒怒气冲冲,说道:“何须多思?今点齐兵马北上,我将与张虞决分胜负,斩下他的头颅,与李傕作伴!”
关靖叹了口气,说道:“明公若抽身北上,而张虞不与我军交手,则恐明公将无处容身尔!”
闻言,公孙瓒怒气骤消,问道:“君何出此言?”
“非靖虚张声势,而是明公今下形势危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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