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太阳渐升,张虞已从温柔乡中起身。
自纳了蔡琰为妾之后,张虞倒是沉溺于才女服侍当中,毕竟没有什么事,比让才女作淫诗来得有趣。而蔡琰那一脸的娇羞样,估摸也是人生第一次,没想到她辛苦所学的才学,竟用在那种荒唐事上。
察觉到张虞起身,蔡琰美眸微睁,问道:“可需妾起身服侍?”
张虞摊开双臂,任由侍女为自己穿戴衣袍,笑道:“我尚有要事需理,昭姬倒可多休息会。”
蔡琰撑起身子,锦被滑落了下来,露出一片雪白,说道:“父亲昨日来语,让我今日回去一趟,帮他抄写典籍,今夜不知能否回来。”
“我今夜去右夫人屋中歇息便好!”
家中妻妾多,雨露均沾才是王道,更别说风味不同,他也是需要换换胃口。
张虞披上大氅,低头瞧着案几上的白帛,调笑道:“昭姬有空倒可将剩下的词填完!”
闻言,蔡琰淡雅的脸瞬羞红,昨夜实在太荒唐了。
非要在案几前让她作那些不正经的赋,最终赋没写完,便在案几上干了糊涂事。弄糊涂事时,非问她那个更强,实在羞人啊!
离开案几上时,非要用墨汁在白帛上盖两个大圆章,实在有愧圣贤之道。
前任丈夫卫仲道虽擅文学,但却不如张君侯懂得体贴人,身体不如张君侯健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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