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张虞恶趣味问道:“不知后史中可有载我?”
蔡邕意味深长,说道:“以济安之能,独开一史最好,若载于后史恐非好事。”
见蔡邕知汉室不能扶,张虞顿时有几分不一样的感觉。他本以为蔡邕会是汉室死忠派,不料蔡邕竟有汉室当亡的念头。或许老一辈者,并非皆为迂腐之人。
而今蔡邕修汉史,或许他自己想给东汉一个盖棺定论,将最后十几年纷纷扰扰的乱世记载下来。
在张虞为蔡邕所思而感触时,蔡琰今以拿焦尾琴为由入堂。
“父亲!”
蔡琰虽没装扮自己,但却将发髻整理了下,将满是书卷气的鹅蛋脸露了出来,脸上一抹淡雅而温暖的笑容,令人心生亲近。配合青色纱袍,给人一种浓浓的知性气息,这让张虞耳目一新。
毕竟家宅中的北境女子尝多了,今见到不同风格的女子,自是别有一番风味。
“昭姬,此乃张君侯!”蔡邕咳嗽了一声,说道。
“拜见君侯!”蔡琰捧琴行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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