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宏说了声,随即反应过来,问道:“君事先可知张角反叛?”
张冀看了眼张虞,颔首说道:“去年冬,济安回坞言,太平道恐不日将反。我问为何,济安曰:‘太平道遍布中原,信徒多达百余万,今买马聚粮,恐有异动。’彼时我不以为然,竟不料果如济安所言。”
此言一出,王宏拍腿而叹,问道:“济安既知张角将叛,何不早日上告于官?”
张虞迟疑少许,说道:“禀王师,非小子不愿上报,仅此语仅是一家之揣测之言。仅凭揣测之语,不足以令官府受理。今岁我本欲细察太平道深浅,不料今时已叛。”
“罢了!”
王宏忧愤而叹,说道:“中原诸公为朝廷牧民,不知太平道之事,妄食汉室俸禄。”
说着,王宏语气微变,赞叹说道:“张角叛乱之前,不料济安竟有如此见识,实属令人惊叹。”
之前若说是看重张虞个人武略,今时王宏则是为张虞见识而叹。王宏当下看张虞算是越来越顺眼,毕竟这是属于自家的女婿。
“王师谬赞!”
张虞神情谦逊,说道:“王师因得罪宦官被免,今下中原大乱,陛下或会重新启用王师。”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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