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,我分军两部,料想敌军围鄃县的五万人马,至少有其四围城,还要抽调部分兵马维持粮道不失,埋伏之敌想来不过数千人数,即便前军兵败,我后军也能立即扑杀上去,此用兵先败而后胜,亦不失兵家取胜之道也。”
朱灵对帐中众武官、军吏耐心解释道。
夫战时,上下同欲才能破敌,况且行伍之卒多为愚夫,不尽量说的清楚些,真怕他们听不懂,不能理解。
有些武官与军吏且如此,更别说寻常士卒了,不把言语说的粗鄙通俗又严重,怎会能让他们易懂,不敢触犯。
朱灵用目光环视众人,肃然道:“此战之胜,就在于后军三千人马,之所以令你们衔枚而行,就是为了禁止兵卒肆意喧哗,扰乱军心。”
“我再重申一遍,凡军中紧要,首先便是不许喧哗说话,每遇动止进退,自有旗帜金鼓,若无令许说话,但有开口者,着实重处鞭笞,夜间尤是切禁擅自取下嘴中木片,若有犯者杀无赦!”
“但凡我军令,军司马传军侯,军侯传屯长,屯长只传队率,队率传什长,什长传伍长,伍长再传士卒,若有得令不传,传命不遵,传命不明,以至于误大事者,皆以军法重治,不留情面。”
朱灵杀气腾腾的话,让许多武官、军吏不禁缩了缩脖子。
他们知道朱文博可是个狠人,拼起命来可以不顾任何亲眷的性命,当初袁公麾下甘陵人季雍占据鄃县而反叛降公孙氏,恰好朱灵家院就在城中,于是便想要挟朱灵降公孙瓒。
没想到,朱灵直接望城涕泣道:“丈夫一出身与人,岂复顾家耶?”
不为所动依旧攻打鄃县,攻破城后母、弟皆死,自己则生擒了季雍,缚绑住送至袁公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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