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今魏郡与渤海自顾不暇,其他郡县皆对州牧政令阳奉阴违,而安平郡仅有十三座县,能征之士万余。
如何去敌刘备青、兖、徐三州,带甲近十万之众,在这种情况下,想要取胜简直难如登天。
何况操练娴熟的士卒,不是耕地里的小麦,没了再收割就是,久役之士打光了,补充起来也是需要时间,没有个两三年的光景,想要有精锐兵卒的梦就别做了。
较比河北剩余的士卒战斗力和袁公出征时带的兵卒,那可谓是判若云泥。
在这般形势下,万余军卒要是在野外遇见数百的青州战兵,或许还会被打得哭爹喊娘。
见袁尚只看表面,而不明冀州底蕴,让审配内心连连叹息。
沮授苦笑不已,思索片刻,说道:“眼下刘玄德翼成中兴之势,横扫河北不可阻挡,我等要么战死信都,要么为袁氏计,举安平郡而降,除此之外别无他法。”
沮授之所以会如此悲观,那是因为他收到渤海兵败的书信。
仅高览在撤军回渤海途中,便遭到了青州军的埋伏,后军让张辽率骑军冲阵,阵脚瞬间大乱。
又遇到熟悉口音的袍泽劝降,让兵卒的士气立刻土崩瓦解,还没待对方多说几句,便俯首贴耳地降了。
高览见自己处于夹击状态,再怎么反抗也无补于事,前后进退无路,董昭还在数十里外。
又听见故人在敌军阵中叫喊,得知袁公已兵败身故,霎时没有了斗志,扭头吩咐军士用麻绳将他绑住,再去请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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