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刘备进军挖坑埋麴义的同时,离平原郡数百里外的安平郡,袁绍刚把冀州的事务迁到信都郡府,就遇到让他头疼的事。
田丰又来找他建言,说逢纪不适合任监军校尉,更不能把他和麴义放在一块。
否则河北之败,当始于逢纪、麴义也,应该让前往渤海监军的沮公与代替逢元图,将两人相互调换。
袁绍听得脸色铁青,面上带着愠怒,拍案起身怒道:“田元皓,念你昔日有恩于我,今日不再计较,若还敢出以动摇军心之话,必将你下狱治罪。”
“袁公,逢元图性格与麴义类似,若遇变故绝不会谨慎劝说,反而会冒险而行。鄃县距离平原郡太近可为要冲生死之地,需要谨慎行事的校尉监军,才能稳住不败。”
“逢元图虽善军略,却不能制住麴义,此岌岌可危,即便有蒋义渠与朱文博在侧,也犹如孤立无援,危祸只在旦夕之间。”
“袁公不能仅量才器使,更要论德以用啊,袁公!”
田丰焦急地对坐在床榻上的袁绍深深长拜。
他来信都县来得晚,将官吏的亲眷全送到邯郸后,乘坐马车快速赶来。
没想到冀州已经定好了战略,沮授先一步去了渤海,逢纪随后被派往甘陵郡国,审配去了邺城协助文丑守城。
辛评被遣去协调鲜卑突骑,就连坐了冷板凳多年的郭图也被重新任用出使并州匈奴,游说匈奴贵族攻河雒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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