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立即派遣军吏传信招来韩牧、刘平二人,等到两人赶至,刘备正色道:“我已道明急击之,为何还要围师有阙,岂非让袁军误以为还有生路。”
“此战在于攻心,迫使对方如同强弩之末,崩断弓弦,正应该穷追猛打,使其兵卒归降。”
“兵法虽然不错,有时更应该因地制宜,不至于徒劳无益。”
韩牧与刘平听罢有些羞愧难当,再度得令后,立马赶回去把另一个方向也堵住,从四面一齐攻打袁军营壁,果然如使君所料,城东敌军抵抗的心瞬间变得摇摇欲坠。
袁军伍长、什长也不敢上前督战,生怕被后面一排的兵卒长矛捅死。
刘备见自己的策略在城东有效,那里的守军被攻破只是迟早的事,因此将注意力放到了城北那座修建得更坚固的营壁处。
在典韦和许褚手持大盾的护卫下,刘备亲自登高俯视袁军大营,见城北的袁军用木栅和加厚的盾牌卯足了劲,死死顶住冲车。
目光若有所思落在了大营中央的“蒋”字旗帜上面,刘备稍微惊讶道:“没想到这蒋义渠治军,倒颇得士卒效力,比鄃县城里的高干要强出不少,不知此人比颜良、文丑如何?”
“在平原的郡狱里,颜良守节不降期盼故人久矣,不知道蒋奇有无那个运气,能被我军生擒,免死在乱刀下。”
说起颜良倒有几分气节,刘备派了一些人去劝降他,对方念袁氏提拔之恩,宁死不降。
刘备知道后也懒得再劝,干脆遂了他的心意,让颜良把牢底坐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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