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柔,依你所见,我应当如何?”
刘表苦笑问道。
他对刘玄德既羡慕也有一丝妒忌,他也是先汉宗室,孝景帝之子鲁恭王后嗣,早年更是与张俭同为八及之一,结果如今在名望上被刘备给压过了。
刘玄德是州牧,我刘景升也是州牧,世人都说刘备其势不可当,难以力竞。
可他远在荆州,左有益州险塞,又有扬州群山万壑,只要遏制上游江水,就足以抵御江东。
南阳郡虽然邻近司隶两河,可河雒一带百姓早已逃离,耕地荒废多年,田户寥寥无几,自保尚且不足,哪有余力调兵调粮攻打荆州。
在这种情况下让他轻易听从刘玄德的调令,主动出兵去攻曹孟德与袁公路,以堂堂一州之主的身份去趋奉刘备,荆襄还不得谣传刘景升虽为名士,奈何畏备如虎,为天下笑。
刘表不想去攻刘备,也不想去帮刘备。
别说刘玄德了,就算近在咫尺的刘繇,他也没想去帮,汉家数百载,宗室少说也有数十万人,若都要他刘景升去帮助,他何时可得清闲。
哪怕天子刘协陷于李、郭之手,刘表也没想过出兵关中解救,早年益州牧刘焉还暗中使张鲁占据汉中,甚至妄用天子銮驾,别以为没人知道。
那刘焉也是鲁恭王之后,虽为宗室却以自身利益为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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