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些骑兵后面,还跟着更多的甲骑,有的甚至人马俱披甲,浑身只露出面甲眼部的空隙,注视着前方。
他们比先前的骑军,少了许多装备,只有一杆竖持的马槊。
玄色铠甲的颜色一块深,一块浅,像极了凝固的血渍。
哪怕在白天,众儒士们也感觉身上泛起了冰凉的寒意。
后面的甲骑,比前面的骑军带来的压力更大,这种死寂沉沉又默然的骑士,使官吏们迎接的气氛,无形凝固。
若非沿着驰道直行,而勒马转头朝他们冲过来,恐怕早就吓得呆立当场。
等骑军都过完后,有的长吏才敢拿出绢丝,擦拭额头上的细汗。
再往后探望行军的队伍,仿佛一眼望不见尽头,数量极多的辎重车与武刚战车在缓慢推行。
训练有素的战兵,以及操练些时日的辅卒,让北海的豪族与儒士惊疑不定。
没有发出任何呼喊的杂声,都在沉默埋头赶路。
无疑是强悍劲旅之卒,才有这样的行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