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良尤其知道这进货的钱,都是郑秋白抵押了叶长流给的一套房产变的现。
“良哥,你说咱们小老板这是发大财了?突然进这么多酒水,这万一卖不光怎么办?”销售经理跟阿良站在逃生楼梯间抽烟,满面苦大仇深。
他手底下二十几个金玉庭的酒水销售,这全部包间加起来一晚上能开多少酒,他最清楚不过了。
洋酒这东西,又不像是洋啤便宜量大,来几盘花生米就能成箱成箱对瓶吹。
“老板自然有老板的考虑。”阿良深深吸了口手里的宝塔山,“你该怎么卖怎么卖,卖不出去就剩下。”
经理掸去烟灰,“我不是担心吗。”
金玉庭除了阿良与郑秋白,以及侍应生、驻唱、舞女那些吃青春饭的,几乎全是叶长流还在时就走马上任的老人了。
能干这么多年,无非是金玉庭的待遇在这种会所夜场里绝无仅有,不仅生意干净,出入的还都是燕城乃至京津两市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虽说都是做服务业的,但你到燕城其他会所夜场问问,一听是金玉庭的,那眼珠子里都满当当是艳羡。
万一金玉庭被折腾倒了,郑秋白这样的少爷依旧不愁吃喝,他们这群普通人可找不到更顺心的工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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