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毫不犹豫地答道。
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唐瘸子皱着眉头说:“花二楼的话,不能信。”
我咬了咬牙,说:“不管真假,既然他提到了我妈,我就去会会他。”
话音刚落,窗外传来短促的汽车喇叭声。
好家伙,这都找上门了,看来就算我不去也不行了。
我起身,往外就走,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住,转身把那条金链子丢给了唐瘸子,笑了,说:“见面礼。”
走出唐瘸子的屋子,重新回到冷风里,看到胡同口果然停着一辆车,那是一辆黑色的捷达,挺新,擦得锃亮。
车下站着一个女人。
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羽绒小棉袄,瘦腿的牛仔裤,黑色的高跟皮靴,虽然是冬装,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,还是若隐若现。
我一眼就看出来了,这就是在车站撸我金表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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