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父皇面前,他一直咬牙坚持,在弟弟面前,他又何尝不是如此?
他害怕自己担负不起这重担,害怕自己愧对天下百姓。
只有在秦墨面前,他才是当初那个混不吝的毛孩子,那个窜上跳下,喜欢听秦墨说故事的小男孩。
“我这不是回来了吗?”
“我说的是,像以前一样!”
秦墨叹了口气,“我可以保证的是,我有生之年,大乾不动兵,大明亦不动兵。
这一次来这边,我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来的。
你信不信我?”
“信!”李轩重重点头。
“信我就行了!”秦墨重重拍了拍他肩膀,又看着十五笑了笑,随即继续往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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