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彬两人快速下楼，韩谦突然感觉脑袋快要裂开一样的疼，缓缓蹲在地下。
周乐皱眉问道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韩谦捂着脑袋低声道。
“我现在都一点好奇我之前到底是干嘛的？我怎么感觉我不像一个好人呢！我怎么感觉我好像一点儿人事儿没干啊。”
周乐认真点头，低声道。
“德国一个落榜的美术生也有你这种狂热粉丝。”
听到这句话韩谦也想跳下去，我之前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？
回了家，自己住在这个四层的楼房中，韩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，纠结了好一会，拿出手机打给了魏玖。
电话接通就听到魏玖的唠叨，这家伙骂了二十分钟的吴青丝，然后才问有啥事。
韩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问了可能也不能明白，低声问道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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