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的。”
程锦咬了一口馒头抬起头看向韩谦。
“和你没关系？”
韩谦轻轻摇头。
“没有关系的，我和钟旭东之间没有任何恩怨。”
程锦盯着韩谦看了许久，再次喝了一口菠菜汤，韩谦再道。
“岁数大了少吃菠菜，这玩意对你身体没什么好处。”
“死了就死了，现在我都快要被滨海折磨疯了，你觉得这个事情谁会去做？”
韩谦盯着程锦，随后点了一支烟，一口不过肺，第二口猛吸一口，吐出烟雾笑道。
“我韩谦，我和周乐是老友，柳笙歌给我养孩子。柳笙歌，宋淑女招惹了曲乐迪，还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太监。林纵横，钟旭东把他从医院撵走，导致腿伤现在还没有恢复。楚岁，作为四季山庄策划的嫌疑人，北安的人在调查这些事情。周乐，周乐的自杀不是让这个事情终止，而是用他的死让北安的人入局滨海。”
并不是韩谦有意的去迷惑程锦，这就是事实，他都没办法确定这些家伙都做了什么事情，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程锦放下馒头，对着韩谦要了一支烟，低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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