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着老远王汉云就听见沈岩坐在门口说风凉话的声音。
仔细一听,居然嘲讽的是自家人。
还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生孩子的还是他亲妹子,他居然也能说出来这种话。
王汉云往门口一站,插着腰对着沈岩冷笑。
“听说之前大舅母流产的时候,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的时间。要按照大舅哥这么说,那岂不是大舅母上午坐了小月子,下午立马就得跳起来下地插秧?”
沈岩脸色一滞。
他媳妇身子不好,上头生了一个,流掉两个,全都没活下来。村里人背地里都指着他们夫妻俩骂他们是上辈子缺了大德,这辈子才生不出来娃。
所以平时他最忌讳别人提起这事。
可王汉云偏偏就好死不死的站在他家门口大声嚷嚷,好像生怕谁家听不见似的。
“我家的事,什么时候也轮到亲家母来插手了?亲家母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!”沈岩沉着脸色,阴侧侧地说道。
他原本就长了一张长马脸,三角眼,现在脸色一黑下来,显得更可怕。
不过王汉云可不怕他,不过是一个30岁的年轻后生,难不成他能当着大伙儿的面对自己动手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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