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还真敢。”
江元瞥了一眼自己的徒弟，道：
“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代入他，这就是一个疯子！”
他们各大势力只看重利益，从来不会有什么救国救民的大义，以前的姜天就是因为太在意大夏国，才会处处受制于人，
但现在的张清道非但不讲大义，而且行事还特么没有逻辑，完全就不是一个正常人……
“不会吧……”
江阳的眼中有了一点意外，接着道：
“他会不会只是装疯，故意做给我们看的？”
“不是。”
江元摇了摇头，道：
“我刚才仔细看了他的神情，没有任何的顾虑和思考，眼中只有兴奋，以及一抹歇斯底里的疯狂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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