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一点。
棋牌室。
“自摸!”
大丧将麻将拍在桌子上,順手推倒牌面:“来来来,自摸,給钱給钱。”
“欸,大佬今天晚上手气好的挡都挡不住啊。”
头马壮仔邦嘟囔一声,无趣的推倒牌面,把香烟下压着的钞票点了点放到桌子中间:“今天晚上,听说吴志辉又出了一回风头哦。”
“在大富贵酒楼门口,当着那么多社团的面,直接把和胜义的鱼丸贤的耳朵斩下来了,出尽了风头。”
“哼”
眼镜炳冷哼一声,把钞票放在桌子上,说话含糊不清:“仗着自己现在得势,做事狂到没边了,早晚一天这扑街得扑街。”
眼镜炳嘴巴上的伤好了是好了,但是留下了不少密密麻麻的疤痕。
嘴角被割裂缝合的疤痕显眼,如同几条蜈蚣一样密密麻麻的盘踞在嘴角,丑陋无比,说话也都说不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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