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上尉,你好眼熟,是不是日本来的?”
张义突然说起了日语,让周恩泰心中一惊。
他周恩泰,不,他森川隐介当然是从日本来的。18岁他就进入东京中野学校,参加特工培训,后被派往豫州实习,实习结束后,进入一家小学工作,从此长期蛰伏。因此张义带着纯正京都腔的日语一出,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莫非此人也在日本留过学见过自己?
“不可能!”瞬息之间,森川隐介就做出判断,张义不可能认识自己,他参加的是秘密培训,很少公开活动,再则有道是“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无改鬓毛衰”,十多年过去了,他的面貌气质早就发生了变化,就连他曾经的教官,如今的上司佐藤羡次郎再次见到他时,都差点认不出来,感叹“一方水土养一方人”,他不信面前的这个中国人能认出自己。
这是在诈自己?可到底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了呢?
周恩泰一脸茫然地望着张义,随即疑惑地看向自己的上级富小东。
富小东和其他几人不明所以,面面相觑,惊疑不定。
然而,猴子、钱小三和他们不同,张义话音刚落,他们已经警惕地按住枪走了过来。
张义似笑非笑:“或许我认错了,你叫周恩泰?”
“是。”周恩泰不自觉紧握的拳头随即松开了,马上立正敬礼:
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上尉周恩泰,见过长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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