诵经停止了,那一股无形的力量也消失了。
“噗”
由于巨大的惯性,宋亚杰摔了个狗吃屎。鲜血再次从宋亚杰额头上溢出,他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,一时间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,竟然坐在路边啕大哭了起来。
中年人再次睁开眼睛,看了看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宋亚杰,然后摇了摇头:“没出息!老子一个快要死的人都不哭,你哭个鸟?”
宋亚杰一听,便停止了哽咽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。他知道中年人很厉害,所以不敢靠近。他站在距离对方两米远的地方:“喂,我头上被人用酒瓶子给砸了,你以为不痛的吗?刚才,我好不容易救你,你却要打我,你说我冤不冤?”
“年纪轻轻,不过是让人用酒瓶子砸了一下,这又有什么了不起?想我当年为了练功,四岁的时候就被师傅罚跪在雪地里,足足跪了三天三夜。”
中年人这么一说,宋亚杰不禁颤抖了一下,他半信半疑地道:“吹牛逼。你要有那么厉害,还能让人挖掉了眼角的肉?”
中年人面无表情,脸色煞白,然后也自嘲了起来:“是啊,一般的刀,能奈我何?怪就怪,我还是疏忽了那个臭小子,如果他不是用我的六祖方刀,又怎能动得了我的金刚肉体?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有人拿了你的刀,才把你割成这样?”宋亚杰吃惊。
中年人沉默了片刻,然后颤颤地仰起头,表情凝重而凄凉地看了看远方那藏青色的天际:“世间,只有我的刀,才能割我的肉。”
“行,你就继续吹吧,一直吹牛到天亮吧。”
宋亚杰转身刚要走,中年人便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或许不用等到天亮,我估计就活不到天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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