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沫起身,缓缓来到窗前。
她望着窗外不远处那只巨大的蝉,冷冷地说道:“听闻,三十八年前,未藏大师当年路过一个村庄时,在一棵无花果下拾得一名弃婴。此婴儿浑身是血,而且左眼角天生长着一颗巨大的金色肉痣。未藏大师将此弃婴轻轻抱起,然后掐指一算,便断言次弃婴是一名佛门金胎。佛门金胎,得之不易。未藏大师便为此婴儿取法号为,金蝉。”
金蝉听了,闭目不语。
窗外蝉鸣,凄凄惨惨。
沙沫缓缓地来到书桌前,用一双玉手取走了那本厚厚的《天篆》。然后,她款步来到金蝉面前,冷冷地道:“看在未藏大师的面子上,我决定今日饶你一命。以后,我也劝你不要再与西林人为敌。至于我这个七师弟,虽然我也不大喜欢,但我还是劝你不要再为难他。”
“为,为什么……他,他杀了我那么多心爱的人……”
金蝉元气亏空,声音打颤,嘴角全是血沫。
“他之前杀了谁我不管,我只想告诉你,你不能动他,因为他也有可能会成为我们西林人的骄傲。当然,我的意思是说有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他一个痞子,也会成为你们西林人的骄傲?不,这不可能,我金蝉不服……”
“不仅你不服,连我也有些不服。但是没办法,师傅说了吴疆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奉天者。”
“啊,你,你在说什么?他……他是奉天者……”
金蝉瞪大了眼睛,惊恐地望着吴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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