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老虎钳,一个箭步冲到秦贵身后,然后吹了一声口哨。
秦贵听见口哨声,知道想害他的人就在身后,于是猛然间转身,挥起手上的斩骨刀狠狠地劈将过来。吴疆戴起了口罩,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。当秦贵举刀劈来时,他将头稍稍一偏,然后瞅准了机会,狠狠地将那个老虎钳刺向了秦贵的持刀手腕。
打蛇要打七寸。
只听“当”的一声,秦贵手里的斩骨刀应声落地。
吴疆顺势飞起一脚,将摇摇晃晃的秦贵踹到旁边的芦苇地里。秦贵刚想尖叫,吴疆随手抓起一把泥巴狠狠地封堵在了他嘴里。
紧接着,三拳两脚,秦贵就被揍得举手投降了。
他满脸是血跪在地上,不敢抬头。
两秒钟后,秦贵带着哭腔说的话,差点儿就没把吴疆笑出声来:“流子哥别打了,流子哥饶命啊……虽然我秦贵眼睛看不见,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你……我知道我错了,我秦贵该死,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找嫂子了……流子哥,我求你放我一马吧……”
秦贵嘴里说的“流子哥”,其实也是瘦狗岭街的一个混混,他在西街口开了一家麻将馆。平时,麻将馆里都是流子哥的老婆负责收钱。最近这几年,秦贵杀猪赚了些钱,经常去流子哥的麻将馆玩。一来二往,秦贵就跟流子哥的老婆也勾搭上了。所以,刚才当吴疆的铁拳一次次冲秦贵身上招呼时,秦贵的第一反应就是:流子哥找他算账了。
秦贵被打得仰面朝天,使劲儿用手扒开额头的鲜血。他刚一睁开眼,就发现“流子哥“”掏出了一个矿泉水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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