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她是脱不花。
脱不花躺在三号病床上,已经被对面的马奎烦得要死了。如果马奎胆敢再多嘴一句,她真的会用手中的花枝,直接将他封喉。大不了她换一个安静点儿的地方躺着。
此刻,脱不花的全身几乎都缠满了纱布,医生在她的身上一共找到了十几处深深的伤口。当医生和护士问她这些伤口究竟是怎样造成的时候,她淡淡地说了两个字:“家暴”。当时,立马就有个年轻的女护士,直接抱着她就痛哭了起来,道:“姐姐,你真的太可怜了,究竟是哪个狼心狗肺的男人,竟然把你伤成了这样?”
脱不花淡淡地笑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几十个小时前,在那个阴森森的下水道里,当吴疆在她身上戳了十几个血窟窿离开后,紧接着就是一条两米多长的眼镜王蛇向她袭来。当时,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活着走出去。然而幸运的是,那条眼镜王蛇,在闻到了她刀尖上“三尸粉”的味道之后,竟知难而退放过了她一马。
脱不花躺在病床上,静静地回想着过去几十个小时之内发生的那些事。只要一想到那个送披萨的少年,将她心爱的锦囊袋抢走的时候,她便会心如刀绞般难受。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然后闭上了眼睛。
她并不知道,马奎刚才嘴里说的“吴疆”,正是那个送披萨的少年。如果知道的话,或许她对马奎的态度会好一点点。现在,除了锦囊袋里的东西能够吸引她之外,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打动她了。
曾经沧海难为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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