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十分钟,吴疆便搞到了一只鸡。
那只脏兮兮的老母鸡,是他在新南小区的刘嫂家抓的。刘嫂是个卖麻辣烫的寡妇,她皮肤好,身材好,性格也很“外向”。
刚才,吴疆伸手去抓母鸡的时候,刘嫂就穿着一件透光的丝绸睡衣站在他身后,吴疆甚至都能听见她那呼吸不畅的急喘声。说实话,要不是吴疆跑得快,指不定刘嫂就要干出什么天打雷劈的事来。
“好险!”
从刘嫂家出来后,吴疆惊出了一身冷汗。毕竟,对于“忘年交”这种事儿,身为高三学生的吴疆还是不能接受的。
几分钟后,吴疆拎着鸡,赶到了“总统套房”门口。他左手一只鸡,右手一盒披萨,脚上还穿着一双用铁丝扎过的拖鞋。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是济公活佛转世了。
“咚咚咚”
吴疆敲门。
“谁啊?”
一名中年男子,将门拉开一条缝。
那人身穿一件棕色貂皮衣,个头不高,身形却健硕无比。他那黝黑的大脸盘子上,一张恐怖的兔唇向上翻卷着,露出暗红的牙床和一排大马牙。他深陷的眼窝里,一双深灰眼瞳里透着杀气。那人缓缓将门推开,吴疆看见他手腕上纹了一只墨麒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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