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学校里，几乎都有哥哥或者姐姐，带着弟弟、妹妹上学。
有位小姑娘，取出的饭盒是她和妹妹的，妹妹正念学前班。
周围的同学都吃白米饭，小姑娘却只带来了一碗粥和一碗米饭。
苏绿宁觉得奇怪，上前询问原因。
小姑娘或许是害羞，在解释原因的时候，眼睛不停地眨动，眼角泛红，“妹妹会渴，没有水喝，吃了稀饭就不会渴了。”
苏绿宁听了，眼睛也湿了，心里都在泛酸。
“白山村到处是石头山，水田粮食产量极低。这些孩子的父母，大多在外打工，没有时间照顾他们，基本上都是委托给我们老师照看。学校雇不到人来做饭，我们老师又实在抽不出人手，安排做饭菜。这些孩子的午餐和晚餐，就只能是一碗白米饭或者白粥。”
邱老师低声告诉苏绿宁，满心满怀的自责，又无可奈何。
“那早餐呢？”苏绿宁问。
邱老师摇摇头，“他们……从来不吃早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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