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病因、查病因,说来说去又是查病因!”
刻薄女人不耐烦了,满嘴爆粗话:“我和我老公带着老头子,去了那么多家大大小小的医院住院,一直查不出个狗屁病因,难道现在还要我们继续倒贴钱给你们医院啊?!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医生,是真心为病人着想,还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!”
“如果从一开始,你们就同意给老大爷做系统检查、积极治疗,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查不出病因、治不好病?”
苏绿宁不理会刻薄女人的蛮横,继续与她据理力争,并且找出了两个月前,她尚未来到H县的时候,老大爷曾经在天使丽人医院住院的病历资料和记录,打开摆放在医生办公桌上。
“这份医患沟通告知同意书上面,清清楚楚写着,你们拒绝给老大爷进一步检查,拒绝给他进行积极治疗,并且还签有你们的名字。”
苏绿宁屈指敲击着病历,每一字,每一句,都说得铿锵有力:“所以现在,没有给老大爷找出病因,没有根治他的病,并不是医院的责任,你们也不能够无理由地一味责怪医院。”
在白纸黑字的铁证事实面前,刻薄女人理亏心虚,张着嘴,像个哑巴一样,说不出话来。
她的大高个丈夫,则一直面无表情地站在角落里,袖手旁观,闷声不吭。
“你倒是说句话呀!”刻薄女人走过去,踢了他一脚,“抢救室里躺着的是你爸爸,又不是我爸爸!”
大高个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刻薄女人,转头看看苏绿宁,语气冷漠得仿佛南极洲的千年冰山:
“医生,你说的这些话,我们都懂。我也说句心里话,我只是个打工仔,一个月挣不了多少钱,我老婆没有工作,我妹妹又嫁到非洲农村去了,家里她根本就不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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