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青年长得单薄瘦弱,黝黑的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一身文质彬彬的模样,正气急败坏地跟郑先生理论:
“你们给我做了这么大的手术,却只让我在这里观察了三天,一点治疗都没有!现在伤口长疱流脓了,你们总得给我处理一下吧!”
说着,男青年刷地撩起身上的白衬衫,露出了右侧腰上一道又长又深的疤痕,伤疤的部分地方还流出了黄色的脓水。
乍一看,活像一条丑陋的大蜈蚣。
苏绿宁愣了一下,这个伤口……
不知怎么的,她忽然就联想到,那五个被“圈养”在招待所里的陌生男女。
前几天,她曾经无意间看到,隔着衣服,那几个人的后腰上,隐隐约约的,似乎包缠着厚厚的纱布。
包扎的部位,要么在左边,要么在右边,和男青年的伤口部位几乎如出一辙。
他们……会有什么关联吗?
“屁点大的伤口,有什么好处理的?!”
郑先生粗鲁地推了一把男青年,不耐烦的吼道:“手术前早就告诉过你,这伤口没个半年好不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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