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祥伟叹了口气,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吹,摇头道:“还是太年轻啊,摔得筋斗不够。”
        刘梦寒摸了摸鼻子,微笑道:“现在已经摸到陈学志的底了,他在省里的基础,主要是卢副省长,还有退下来的辛国栋书记,卢副省长现在的境况不佳,发言权应该很有限,辛国栋书记退了这么多年,影响力也消减得差不多了,老同志吹吹胡子,瞪瞪眼睛,小事还能办,太大的事情,多半也就敷衍过去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祥伟放下杯子,皱眉道:“你啊,低估辛国栋书记的影响力了,他主政冀东期间,培养了不少干部,有些干部已经走出去了,在一些要害部门工作,只要他没咽气,旁人就要尊敬他,至少不会搞得太难看。”
        刘梦寒微微一笑,轻声道:“祥伟书记,我决心已下,就算是老虎的屁股,也要摸一下,不然,时间可能来不及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祥伟怔了怔,有些不解地道:“什么情况?”
        刘梦寒苦笑道:“过段时间,可能会动一动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祥伟深深地望了他一眼,轻声道:“怎么动?”
        刘梦寒叹了口气,摆手道:“现在还不清楚,要看情况的继续展,不过我有种预感,不出一年,肯定要离开冀东,以后能否再回来任职,还是个未知数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祥伟不再吭声,沉思半晌,才笑眯眯地道:“这样吧,你那边先别动,我先在石洲点把火,帮你试试上面的压力。”
        刘梦寒笑了笑,好奇地道:“怎么试?”
        李祥伟眯了眼睛,淡淡地道:“要是连儿子都保不住,那女婿就更别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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