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秀军哼了一声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你是政法委书记,这种事情,自然不用挑明了说,只要稍微做些暗示,下面的人自然会把事情办了,这样就抓不到你的任何把柄,张书记,你当时是这样想的吧?”
        张奇兵也火了,倏地站起来,皱眉道:“秀军同志,在会上,我反复要求市局的同志们认真办案,一定要把案子查到水落石出,当时有会议记录,与会人员也都听到了,你们完全可以去渤海查清楚,别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。”
        边秀军做了个手势,示意张奇兵坐下,随后点了一根烟,不紧不慢地吸了几口,轻声道:“张书记,我们已经调查过了,您口中那份会议纪要,至今仍没有找到,而且,据参会人员回忆,时间过得太久了,当时您在会上提过什么话,很多人都记不清楚了,不过在那件案子上,很多人都认为,专案组的行动,很可能受到了您的干扰。”
        张奇兵呆了一呆,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,会议记录很可能是被有心人抽走销毁了,而其他人,因为看不清事态的展方向,也都选择了明哲保身,没有人肯在此时站出来讲真话,而案子里涉及到的一位关键证人,却始终没有找到,这就无法证明到他的清白,事情可能比想象中还要严重。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,张奇兵心里像装了一块大石头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沉吟良久,他双手抱头,有些痛苦地道:“因为妯娌不和,我和张奇谭的关系也很紧张,近些年极少来往,偶尔见面都不怎么说话。”
        边秀军冷冷地望着他,沉声道:“张书记,这样的理由,似乎有些牵强,根本不能证明什么。”
        张奇兵叹了口气,颓然坐下,摆手道:“随便吧,你们不相信,我也没办法。”
        边秀军见他始终不肯松口,就换了话题,继续起进攻,措辞严厉地道:“张书记,请你仔细回忆一下,到底有没有给开赌场的蔡老板开过绿灯,为他充当保护伞。”
        张奇兵耷拉着脑袋,无精打采地道:“没有,从来都没有。”
        边秀军霍地站起,怒气冲冲地道:“张奇兵,请你摆正态度!”
        张奇兵此时心乱如麻,愣了半晌,才摇头道:“真的没有,你们不要听信苗合顺的一面之词,他那是在血口喷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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