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永远无法忘记,她在到达目的地后开机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居然是警察局打来的,电话里严肃又冰冷的声音告诉她,她的父亲,在北京发生了意外,要她立即过去。
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再一次踏上了飞往北京的路程,她记得,当时的她镇定的可怕,就仿佛警察从来没有打过那通电话,就好像,那电话里面有着和他父亲相同名字的人是另外一个她不认识的人。
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面看到父亲被包裹得像木乃伊的样子,苏韵的眼泪好像找到了决堤的崖,倾泻而出,无声的哭,却疼入肺腑。
她实在想不明白,她那为人友善的父亲怎么会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被人伤害成这样,是的,他父亲的伤,属于他伤,据在场的目击者说,那人是看准了他的父亲,上来就刺,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识。
后来,苏韵想明白了,那些人,要对付的哪里是她的父亲,明明就是她犯下的错误,他的父亲帮她承受了。
而那些人,要么是那两人派来灭口的,要么是她说多了话另一拨人来寻仇的。
也正是在那段时间,苏韵开始受到各种的匿名短信,威胁,谩骂,恐吓,无所不用其尽,仿佛她苏韵这辈子做了天大的坏事,甚至连苟延残喘在这世界上的资格都没有。
苏韵知道,自己无意之间做的那件事却成了摧毁有些人的□□,所以,他们恨她,更要毁了她。
既然对付不了陈子格和林安安,那么她这个参与者,理当受到惩罚。
那段时间,苏韵真的想死了算了,与其这样担惊受怕的活着,还不如一死换取自己父母的平安和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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