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咱们应该已经穿过***哨骑密集的方向,再往前,或许就能找到敌人主力所在了。」张平亮的得力助手山鸡说:「不过,这也算冲进了敌人包围圈里。」
张平亮微笑道:「咱们做斥候的,原就该深入敌后。何况***的包围圈挺稀松的,不算什么,再过两天,咱们就调头回去好好休整。」
身旁众军官都轻轻点头。
大军出塞以来,蒙古军主力一直没有出现,显然是想重施故伎,用地理和气候两大优势来折磨对手。但大家对此都很从容,因为军队这一次北上,携带的物资实在太充裕了。大家出来哨探一次,辛苦十天,回去以后该有的什么都有,一点也不用发愁。
军官们说话的时候,其他骑兵们找到了一个洼地。人们没有生火,完全是靠着平日里训练的默契,在黑暗中控制坐骑拢成圆形。只用特定的唿哨声传递信息。
将士们的神态都有些疲惫,也带着点懒散。他们在深夜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,军官们也不太禁止,现在并没有明令静默行军,所以不必多管这个闲事。
张平亮的另一个部下,外号叫做猴子的军官拍了拍脑门:「对了,今天半路上抓的那个蒙古骑兵,要不要拷问?」
张平亮点头:「我差点忘了,带过来吧!」
猴子转身去提人,转
身的同时他随口提了句:「那黑***的一身瘊子甲不错,审完宰了以后,得把甲胄剥下来。」
其实抓住俘虏以后,应该先剥掉甲胄的。但白天撞上的那队蒙古骑兵打着硬探的主意,厮杀甚是猛烈,所以将士们且战且退,竞没顾上。
这瘊子甲,张平亮本来不知道。还是第一次出哨回返,检视缴获的时候,无意见取了一件出来,被一个参谋官认出的。那参谋官是汪世显部下的同族旧人,巩昌府出身,很熟悉夏国的武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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