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。”堂上有人冷笑:“恐怕不是恰好,而是特意为之。宣缯到了中都以后,他们还会把各种礼仪摆到十足,却推脱正式的谈判。这些蛮夷,是想坐看着鹬蚌相争呢。我们不在淮南死伤几万人,他们压根不会动一动!”
“但他们终究会有动作的。”
“哦?”
“他们如此作态,其实反而彰显虚弱,他们就只是为了从我们手中捞取更多的好处。而他们这么用心着意地谋取好处,是因为北方残破,他们实实在在地需要好处,一刻也离不开我们在粮食、钱财和物资上的支撑。所以,他们迟早会有动作的,无非早一步还是晚一步。”
“嘿嘿,不可能早的,一定是晚!”
“晚了又如何?你还能代替宣缯去催么?”
堂上的大人物争论了几句,有个威严的声音道:“贾似道,听说你是有几分小聪明的,这时候,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?”
说话之人便是南朝的头等权臣史弥远了。
“小人没主意……”贾似道深深俯首:“但小人的座船从黄水洋经过时,在泰州丰利场补充食水,听说了一件事。”
“讲。”
“家父淮东制置副使贾涉,正调集运河上所有的粮船所载,作为忠义军行军作战的补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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