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回来,郭宁问道:“晋卿那边,怎么说?”
“没有特别的动静。只是……杨诚之派人回家通知家眷,说这几天都会在晋卿家里饮酒,让家里人把所有的应酬都推了。”
郭宁不禁失笑:“这个糊涂人……好在不算太糊涂。”
“晋卿先生要的是政务平稳,杨诚之平时代表他与朝堂中人往来甚多,难免有些疏忽。好在晋卿先生一提醒,他也就懂了。”
郭宁沉吟片刻,微微颔首:“你说的是。蒙古人发动西征以后,从北疆到辽东,各地都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,中都这里潜流暗藏,更加鬼祟得多,他是正经读书人,看不了那么明白,却不是不忠诚。”
徐瑨连声应是,盘算着回去以后,可以把杨诚之的名字从某份簿册上划掉了。
他的认同,让郭宁明显地高兴起来。
郭宁在厅堂里来回踱了几步,沉声道:“这样看来,咱们自家的伙伴里头,并没有谁参与其中,从头到尾,就只是一群不知死活的鱼虾蟹鳖在犯蠢。接下去要做的事,就是让他们扑腾起来,扑腾给所有人看!”
郭宁在昌州乌月营做正军的时候,每逢出生入死,都与同伴浴血奋战,彼此足能交托性命。后来他聚众自立,东征西讨,袍泽弟兄们也都在战场上证明过自己的忠诚。
但随着势力不断扩大,投入到定海军旗下的人越来越多,与定海军形成同盟关系或者暂时相安无事的关联方面也越来越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