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往哪里去了?”都将问道:“这么积极做甚!”
“咳咳,将军,死的这两个,都是梁护的同乡啊。”
“哦?”都将俯身又看看死者。
先前被梁护派出报信的小卒已经抱着两具尸体,呜呜地哭了起来。这几人,倒真的都是梁护的同乡。此等乱世人如草芥,能叙上乡党之谊,甚是难得。都将记得,这几人一向形影不离的,猝然死了两个,怪不得梁护气急败坏了。
近来两军这种你来我往小规模袭击不少,以至颇有几分风声鹤唳,梁护想来也是因此才遣人急报。
但凌晨时分各处值守将士疲劳,又很容易受人所趁,贸然追击出外,其实不合军法。于是都将便告诫那个姓外的牌子头莫要再轻易出外,留了十余名甲士协防,随即匆匆往另一处巡视去了。
这时候大营方向将士们陆续从睡梦中醒觉,甚是嘈杂喧闹。
野地外头有士卒陆陆续续折返,都说是梁护的部下。有些人提着刀,满脸疲惫地从道路上鱼贯而过,就算快要撞上甲士们,也不避让。
甲士首领微微皱眉,但他看出来了,这些士卒都是浑身杀气的狠角色,倒也不愿轻易与之冲突。于是招了招手,带着部下们主动让到道路侧面。
道路中央只有那名先前被梁护派去传信的士卒还在发愣,甲士首领随手拽了他一把,喝道:“你们队里的伙伴回来了!”
士卒抬头看看,却只觉得眼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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